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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3.4 《 戊 戌 祝寿》 按洋人算法,1958 到2018,今年60。按祖宗算法, 戊 戌 元夜到 戊 戌 元夜,今年六十一,因为还有娘胎里那10个月也要算。虽然我当年赶早,匆匆出来,既是侥幸不夭,就得算上那一岁! 我向来不好“庆生”这玩意。生命太苦,生何足庆?我两年前曾经写过,古人贺一次满月,就不贺生日了,只等贺寿。贺满月,意思仿佛是“庆幸啊,这小东西总算有机会活着了。”然后等到六十了,就贺寿,意思就更明白:“庆幸啊,这老东西总算能挨到现在。” 于今六十有一,可贺矣,还算“大寿”加一咧,何况贱骨四两,庆祝也得趁早。《秤骨歌》秤我寿元七十七, 从现在算起,剩下16年! 我去年查了查心向往之的先辈,贾谊三十三岁夭寿,韩愈五十七就死了;东坡好一点,不过六十五;那个有秋香可点的唐伯虎也短命,还不到五十五就归天。两千年来这些备受后人赞叹的奇才,要不是未能活到耳顺,就是耳顺不了几年,我一介鄙夫,何其有幸,何其有幸,糊里糊涂就跨过耳顺之年!夫复何求? 刚刚过去的元夜,忙于写完《评郭鹤尧与柔佛古庙》第十帖,无暇感伤“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反而是写完一帖,血冲胸膛,心跳气喘,久久不能平复,想必是气自己投胎不够晚,依然赶上了“大清遗民”潮。 那天听见吉隆坡某电台年轻女主持说,今年是狗年,是“ 戊 戊 ”年。我想小妹妹是没有机会听过 戊 戌 ,再加上是狗年,感觉谐音,就“wuwu”年了。我不怪她年少。可怜我们许多老壮之辈,今年狗图都藏了起来,又何必怪责小妹妹之“wuwu”呢? 扪心自问,命途固然多舛,却也不算时运不齐。饭饱之余还有酒足,无须“安贫”,何必哀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倘若生在慈禧年代,“硬颈”如我者,必受株连,人头落地。再倘若生于日军铁蹄残踏之年,细皮嫩肉如我者,一样得脑袋搬家,可能还尸骨无收。呵呵,万幸啊!因此,得勉励自己、安慰自己,务必珍惜老当益壮,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人生苦短,人间情长。做人含含糊糊,那情也必然含含糊糊。做人清清楚楚,那情也必然清清楚楚。我想,情还是清楚一点好,否则不论九天之上还是九泉之下,情仇不分,纠缠不清,可怜死后也没得安宁。 脸书扰人,惊动大家,但也感谢脸书,得以让我结交众多老少新友。此生未必有机会一见了,但是云端神交,痛击乱臣贼子,网上抒怀,横扫牛鬼蛇神,如我可爱的台湾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