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sts

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021
Image
为什么必须继续批判安焕然 周锐鹏写于2021年11月28日 zhouruipeng1958.blogspot.com 从上个星期天起,我原以为此后无须再批判安焕然了,因为,我想,在我数十篇批判文章剥他的皮囊、劏他的脏腑之后,他应该已经原形毕露,无所遁形,不敢乱写东西蛊惑学生后辈和社会大众了。他尽可多写写客家菜、海南菜、福建菜、潮州菜等等等等,是无聊,但是无害。不料,今天看到他的《好赌?必要的魔鬼!》,惊觉魔鬼竟然继续藏在细节里肆虐!   安焕然的《好赌?必要的魔鬼!》,重点不仅仅是含蓄批判赌博,更是有意无意地、隐晦地给他的学生和读书不多的社会大众植入一个含糊的概念:早期华人移民组织的会党,例如“义兴“这样显赫的华人会党,就是“魔鬼“!  他当然不敢像我批判他那样直接批判华人会党。他没这个胆。但是,他借1892年柔佛苏丹Abu Bakar写给海峡殖民地总督的信,说“会党“是“必要的魔鬼“,却完全能以此扭曲苏丹原意,让今天不明就里的读者在脑海里深刻记下一个关键词一一魔鬼!   安焕然小心翼翼地给“魔鬼“添加一个貌似中立的历史评价,却实质上拐个弯,污名化了会党。他说,“对于历史上的义兴会党的评价,我们既不能全盘否定其重要性,但后人也无需对其过度的漂白。“然后,他再补上一句,“事实上,英海峡殖民地政府对这些华人会党是很感冒的“。  为什么安焕然认为,早年华人组织的会党、从天地会到义兴,有"需要或不需要漂白“的问题?早年会党有漂白或不漂白的问题么?难道不是只有坏人和坏东西才有漂白不漂白的问题?例如纳吉;又或者,例如有人为安禄山讲了好话,那当然是漂白,如果是为张巡讲好话,那不是漂白,那是赞颂。不是这样吗?  在强势的英国殖民高官淫威面前,柔佛苏丹对义兴公司的委婉维护,在安焕然笔下,竟然沦为一种“成本代价“最低廉的“治华政策“,一种被安焕然认为“既不能全盘否定其重要性,也无需对其过度漂白“的"魔鬼"!  安焕然引述Abu Bakar苏丹的书信,我不晓得他可有看原文。我不研究历史,但是,从“必要的魔鬼“一语,我几乎可以确定那是翻译自“necessary evil“。安焕然是学者,我想问,他可有去查一查“necessary evil“一语的出处?他可有去细究此语的深意和内涵?没有?就抄贴而已?就囫囵吞枣地抄贴而已? 抑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自己乱翻译? 安焕
Image
  狗屁不通的文章 周锐鹏写于2021年11月14日 zhouruipeng1958.blogspot.com 我希望,华校生尤其是一众在学习华文的中学生、大专生,务必在求学时就好好锻炼自己的思维逻辑,写文章时,充分思考前后文的相关性和逻辑性。这是受过中等教育者必需具备的基本能力,以有效应对生活中各种事物与问题。 当然,更希望华校的老师们尤其是文史老师们,认真看待教育的重点,而且是唯一的重点,那就是,教育的最重要成绩,在学生头皮之下。 被我取了个"北流教授"外号的现任新纪元中文系教授、前任南方学院中文系主任安焕然,在《星洲日报》言路版每个星期天有个专栏,可能是他的学生每周必读的作业,但是,他的文章其实是劣作的样本。他今天这篇《无激情的州选》,前言不对后语,正可以作为学生参考一一务必避免类似文章大病。详述如下:- 一、文章标题是关于马六甲“州选举“,标题突出的选举关注点,则是“无激情“。应景,可以。 二、第一段就破题,那是对的。但是,明知道专栏见报时,州选提名已过数日,而且投票在即了,干嘛以“什么?马六甲州选!“这么一句好像记者抢先报道,又或像个出国经年、信息全断的老乡初回家门时那样的惊讶作开头?可笑。 三、第一段破题之后,第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段,跟此次马六甲州选无关,就算勾搭了一点政治意涵,那也跟“激情“毫无关系。这是此文的大病。 四、只有第十一段,也就是仅仅一句话的最后一段,“至于马六甲州选,无关紧要,而且扰民“,重新跟标题和第一段扯上关系。然而,这是搞什么东西啊?连虎头蛇尾都说不上,根本是鼠头蛇尾。专栏文章,全文十一段,一个鼠头,一截蛇尾,然后中间全是不相干! 难道真是“无关紧要,而且扰民“? 五、逐段看内容,第一段,写州选造不了势;第二段,写为政之道要虚怀若谷,不要道德绑架;第三段,写为政者,要有道德,“素质和修为,很重要“;第四段,写没有政治家了,要服务态度好即可,跟“道德“、“素质“、“修为“都无关了;难道真是作者“自己讲自己爽啊“? 六、第五段,突然骂起选民来了,不理“为政者“了,改而用了佛家的“贪嗔痴“、“戒定慧“教训选民了。这个佛家说道,跟州选造不了势,以及跟为政者“虚怀若谷“、“素质和修为“,什么关系?没有关系!   甚至跟第四段写的为政政绩“事在人为“,也完全杠格不合。 七、更好笑,我不晓得文章中一再提到的曾昭
Image
汉奸的名与字 周锐鹏写于2021年11月10日 zhouruipeng1958.blogspot.com 汪兆铭就是中国现代史上最著名的大汉奸,汪精卫。 如果去搜索汪精卫的大批书法作品,就会发觉,他不署名汪精卫。他如果不是写“汪兆铭“或仅仅“兆铭“两字,就是在汪兆铭之下加“精卫“二字。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汪兆铭让你知道他的号叫“精卫“。 他跟同僚和朋友交谈或书信往来,自称必然是“兆铭“。他的同僚和朋友又怎么叫他呢?必然是“精卫“或者“季新“,主要还是“季新“。为什么?精卫是号,季新是字。民国初年乃至抗战胜利后,中国人始终继承传统,是不能直呼别人本名的,只能称呼字,或者号,主要还是字,而自称的时候,则必定是自称本名,没有几人敢狂妄到以字或号自称的。 由于汪兆铭毕竟当上了南京国民政府主席,而且,在那之前很多年,他也毕竟是孙中山的左臂右膀,在国民党内、在中国国内,地位都很崇高,所以,即便做了大汉奸了,人们依然以号来尊称他。 这情形就像世人皆称呼“孙中山先生“,而孙中山自己署名则必定是“孙文“。他留存在世界各地的墨宝很多,都是署名孙文,从来没写“中山“,因为,“文“是他上学后取的名,相当于本名,而“中山“只是外号(来自中山樵)。其实他还有幼名“帝象“,是更早的本名,就学后都没用,也就等于作废了。他皈依基督教后,取教名“日新“。后来牧师根据粤语发音,改为“逸仙“,因此,欧美皆以教名称呼他,这就是为什么他的英文名字是Sun Yat-Sen。 蒋介石也相似,幼名“瑞元“,学名“志清“,但是,这两个由长辈取的本名和学名,显然不符合年纪轻轻就参加了革命党的蒋介石的心意,于是,大约1918年前后,他自改本名,叫“中正“。如果有注意的,在民国影视剧里的蒋介石,自称必定是“中正“。那为什么我们都叫他“蒋介石“呢?因为“介石“是他的字。别人为表尊敬,就必须称他“介石“,不直呼“中正“本名,但是他自称就一定是“中正“,以示自谦。一直到最近,台湾已经沦为民进党天下了,号称民主化了,于是老百姓也开始直呼其名“蒋中正“了。当然,这算客气了,不然就叫“蒋光头“。 我为什么要写这一帖呢?为了一个人,黄兆伦。 黄兆伦是谁?自认知道的人会说,黄兆伦就是黄羲初。宽柔中学校友群里大批曱甴(蟑螂),就曾经为此得意洋洋笑我,事缘我在一个调侃帖里说《南洋名人集传》里找不到“黄羲初“。那个时候,我跟“寬中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