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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020
  2021大计划:自主集体养老 我认识的圈子,大部分是60岁以上,其中将近一半是70岁以上;60岁以下的越来越少,50岁以下的,就更凤毛麟角。人生的最后两个阶段,病与死,已在眼前。能够不病而老死的人,万中或得其一二,病了能够“好死”,就算福如东海了。 实际点,别奢望不病,但是,可以不要“歹死”。 病痛或无可避免,但求有一床舒适的病榻,几个常常见面的老友,一两个体贴照顾的护士,一两位随求随至的医生,这就应该可以非常满足了。就算突然昏迷了,或者,溘然长逝了,起码身边有人帮忙呼叫救护车,或者,通知寿板店,不会臭死在家里。 浓缩成一句话,就是不要“孤独死”! 别说你儿孙成群,不会孤独死;别说老伴健在,不会孤独死。话别说得太快。 你的儿孙越有成就,往往就离你越远,或在美国,或在中国,如果不是澳洲,至少是在新加坡。新加坡很近?呵呵,最近这一年,咫尺天涯!很多老父老母要跟在新加坡的儿孙“见面”,靠的只能是video call! 有老伴的,没事时候,双进双出,仿佛鹣鲽情深,一切都很舒适,但是,一有突发事故,另一半要嘛慌了手脚,要嘛奔走于病房和住家之间,几天后就跟着累垮。待另一半侥幸出了医院,回家养病了,这个时候才发觉照顾老伴容易,照顾病人难啊! 我经手过两个几乎完全相似的案例,都是老夫老妻留守老家,儿女另有住处。老妻略有痴呆,不良于行,平时靠老夫照顾起居饮食。一天,儿女上门看望父母,才惊觉父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昏迷在浴室地板上!问老妈妈怎么回事,老妈妈傻傻的说:“不知道,从昨晚到现在,叫了大半天,都没回应,以为出门溜达了。” 还有的,儿女上门,才惊觉满屋子屎尿,原来两老已经无法自理了。我想,类似的事,无日无之。如何避免?你说,住疗养院?呵呵,这你就有所不知了。 华人老人,普遍忌讳疗养院,就算真的勉强同意入住疗养院了,还得过两大关:一关是面子,一关是钱袋子。华人都觉得住疗养院没面子,何况马来西亚素质高的疗养院基本没有,就算有了,老人花起钱来又心疼不已。 面子和钱袋子这两大关,是马来西亚华人的两大死穴,除此之外,还有一关,就是总想着“要死就死在自己家里”,因此很多老人不管家人如何为难,就是死活不去疗养院。 所以,我本着12年经验,决定找一条新路,解决“面子、钱袋子、死也要死在家里”这三大关。 解决之道,就是把即将或已经需要专人看护、儿孙却没有同住、阮囊又不羞涩的老人,集合起来,组成一个
 2020.12.3《新山文屎学者,害华社吃屎》 “文屎学者”之所以可恶,在于他仗着耀眼的“文史”旗号,常常严重误导社会大众,让大家跟着他吃屎,尤其是华社,吃屎严重。 “文屎学者”首先让例如星洲日报这样的“白痴大报”吃屎,吃了屎的“白痴大报”,就晋级成为“大白痴报”;“大白痴报”再把屎广传给华社的团体,让不怎么懂文史、甚至没怎么读书的华团头头们跟着吃屎;华团头头是“华社领袖”,领袖吃了屎,华社大众也就一起吃屎,你吃我也吃。 而“文屎学者”和“大白痴报”这一次给华社领袖吃的屎,特别重大,是公然地、不经学术研究甚至不多加思考、草率地就把柔佛苏丹陛下委任拿督黄匡顺“Mejar Cina”的荣衔译为“尊长”! 华社领袖成千上万,从来都是可以被称“尊长”的,一点也不特别高贵荣耀,能跟“Mejar Cina”相称吗?“Mejar Cina”只有一位,而华社的“尊长”却成千上万,把“Mejar Cina”称为“尊长”,这难道不是在贬损“Mejar Cina”吗? 小学生一定被教导过,不可“目无尊长”。今后要怎么跟小学生解释?是不可“目无拿督黄匡顺”的意思吗?笑话,是不是? “尊长”一词,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问题?因为“Mejar Cina”是一个具有历史渊源的大头衔、是一个历史上非常尊贵的官位,不能随便翻译。 一、首先,“Mejar Cina”是已经出现好几百年的名词,从葡萄牙到荷兰再到大英帝国的殖民时期,是尊贵地位的官职,是殖民宗主国、苏丹或者酋长等地方统治者,借用军衔级别,按照族群之别委任的该族群最高民事官员,来管理其族群的行政、税务以及初级司法事务。荷兰殖民者把它叫做Majoor der Chinezen(或许可以直译“清人少校”吧)。 Majoor der Chinezen即Mejar Cina,很少很少,一个苏丹国,或者一个邦一个州,一般就一个,不像Kapiteins der Chinezen(即Kapitan Cina“甲必丹”,或许直译“清人上尉”),几乎一条河就一个“甲必丹”。“甲必丹”之下,还有更多官阶再低一级的Luitenant der Chinezen(“清人中尉”)。因此,一整个邦的Kapiteins和Luitenants都在Majoor之下,足见其地位之高。 二、但是,不论是Majoor还是Kapitein还是Luteinant,管的就是他们族群内的人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