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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October,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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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的背,究竟什么材质? zhouruipeng1958.blogspot.com 周锐鹏写于2021年10月10日          几天前就辗转看到"北流教授"的帖,出现了岳飞"刻背"的骇人词语,没想到,他竟然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荒谬愚蠢,今天居然还进一步写成专栏!           岳飞他妈是给岳飞"刻背"? 岳飞的背,究竟是木头,还是石头?  刻背?   可悲!  可悲的中文系"教授"!           这个历史专业的中文系"教授"还自问自答,不知道中国古代有没有"纹身"? 他竟然不知道"黥"? 上古中国就有了,何况是科学已经相当发达的南宋!           黥,用于刑罚,就是用刀割或用火烙,要说"刻",或许可以,因为,就是故意要你受刑受苦;   用于纹身,则是"刺",纯粹为了标记。           有些马华文人满腔满怀的"伤情",令我作呕。只有窝囊废的读书人伤情。伤情之不足,还负到背上,名之"文化刻背"。           "文化刻背",其实是生造滥造的奴化概念。文化不是背负着的,文化在血液里,在骨髓里,至少是在脑子里,不是在背上,那才能成为文化。背着? 一甩不就没了? 蟑螂群,乃至安焕然、黄进发之流,可以甩,但是真正珍惜文化的民族,无从甩,死而后已。           就算时髦,爱写"文化刻背" ,其意涵,跟岳母在岳飞背上刺字,也是风马牛不相干的两码事。马华作家"文化刻背"了,躬腰龟背,步履蹒跚;    岳飞刺字了,千军万马,纵横沙场,岂能同日而语?          "尽忠报国",刺字是为明志,视死可以如归。岳飞临刑前,撕开上衣,给审判官看他的背,把审判官当场就吓坏了,不敢判他死刑。我们的作家教授,示人"文化刻背"了,然后呢?   哭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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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的煮食论文 周锐鹏写于2021年10月7日 zhouruipeng1958.blogspot.com         “北流教授“10月3日的“边缘评论“专栏,继续是奇葩,但是,已经不是那种需要全面批驳的歪论了,所以我就暂时搁着几天,待今天解禁了,再来“鸟一鸟“。           我不鸟无关宏旨的小事,非鸟不可的,都是关系社会、关系国家、关系民族,或至少是关系教育和众人的事。“北流教授“这篇《煮食还真是一门学问》的奇文,就是关系民族与教育的事,就是必须鸟甚至是痛鸟的事。它关系到现在的新纪元学院的中文系学生,当然也关系到之前南方学院的中文系学生,是攸关一大批、好几代的华人社会本地大专生或高校生写论文的事,是的,写论文的事,做学问的事,严肃的事。          一个中文系“教授“、“学者“,培训华文独中教师的“教授“,也就是“做老师的老师“的人,而且还是专栏作者,竟然把大专生、高校生做学问、写论文的事,比喻为下厨,说“做学问写论文就像煮食“!我真有点怀疑,这个“教授“到底有没有真正地、认真地在台湾求学?他分不清“术科“和“学科“?把写学术论文当作下厨煮食?           你看教授怎么说,他写道:“除上网可搜索到视频基本工序和料理小贴士,其他都是在实践经验中摸索出来的。而且,是一种很自然的手感。同理,写论文也是这样。“惊骇啊惊骇!          不仅如此,这个“教授“还劝告写论文的大专生、高校生们,“不要跟大厨师比啦! 算是给自己挑战,跟自己比就好。“ 接着,他还加四个字,“知足常乐“。          我们的新纪元学院、南方学院的中文系学生,都是这样教出来的吗?都是像这个“教授“那样一一中午煮包菜汤,还有剩,晚饭时再加水加料,放一汤匙味噌,“换汤不换药,不错吃啦! 不要嫌“;或者,吃不完的肉骨茶汤汁,不舍得丢(拜托,是扔),冰箱里有半包粿条,炒起来,就“哇,神奇的好好吃“一一我们的新纪元学院、南方学院的中文系学生,是这样凭“手感“做学问、写论文的吗?大家不觉得可怕吗?          写论文,是把日夜苦读追求学问的心得,结晶起来。如果结晶成上品,就可与同个学术领域的人切磋,甚至让同行引用;结晶不成上品,则至少可以自己从艰苦的论文撰写过程中发现问题与缺失,继续追求。它仅仅是一门“凭手感“的手艺吗?仅仅是把剩汤剩菜翻煮一
  鸟人,与倒数脸书的日子 周锐鹏写于2021年10月7日 zhouruipeng1958.blogspot.com          今天又可以在脸书上鸟人了,不仅鸟人,更重要的,还要倒数脸书的日子。          先说鸟人。“鸟人“是自谦的说法。可不是吗?被脸书禁言期间,好友Adrian帮我把《黄进发政治观:流露的不安》长文贴在我墙上后,一般都觉得我在鸟黄进发吧?可黄进发盛意拳拳,一早就把那篇被别人形容说是“批到他体无完肤“的长文转贴在他自己墙上。所以,怎么能说我“鸟人“呢?          “北流教授“安焕然被我鸟得更呛了吧?接连两篇,《历史教育的蛆虫》、《沾着毒液的药罐子》,都直接在小题里点名安焕然了,外人眼里,鸟得真是够大了,然而,安焕然也不过在自己脸书上,借一个“前辈“来电的话,问说他的“边缘评论为什么搞到给人骂到这样“?你道安焕然什么回应?他说,“这世界就是这么荒谬。不爽你,哪有跟你讲逻辑道理?“然后,他脸书上贴出半个木瓜,一个月饼,一碟蔬菜,还真的是毫无逻辑道理。           所以,“鸟人“,绝对是我自谦用语,被我“鸟“的,要么故作潇洒,呵呵一下,要么一副无奈,转而拼命展示厨艺一番,其实,都吐不了气了。我若决定要“鸟“,就务必一剑穿心,不像黄进发帖子下那一大群蟑螂,留言都是言不及义的鸟话,甚至还纷纷承认看不懂我写的是什么,乃至错把我举出来“鸟“的黄进发原话当作我的话。它们那种乱鸟,才叫做鸟。我自称“鸟人“,不过就是戏借蟑螂用语而已,自况之余,也哀大道之不行,让蟑螂满地窜。          至于今天起给脸书倒数日子,意思是,已经成了蟑螂巨窝的脸书,也该开始倒数倒数日子了。          脸书禁言,表面上是言论违反社群守则,实质多数时候是蟑螂群起围攻的结果。只要投诉的量一大,脸书就直接采取行动。我的两个好网友,一个在新加坡,一个在新山,都经历了被举报禁言的处罚,前者是天天骂执政的人民行动党,后者则是夜夜跟“台蛙“剧烈鏖战。他们被禁之后,都不肯委屈蒙冤,乃锲而不舍,追到脸书的“监督委员会“去上诉,结果,就都平反了。是,都平反解禁了。          我被脸书禁言一个月,违规的又是什么呢?呵呵,是我转贴并点评了“娘炮文化“的文章后,跟朋友交流的一则留言:“报章媒体一而再出现这样的评论,令人心忧不一,马来西亚华人是不是几乎全都蠢蛋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