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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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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25 《张立德的垃圾》 我原本以为“忙”完这个农历新年,我应该就可以少打点键盘,干我自己的活了。结果,不行。我无法袖手旁观“读书人”道貌岸然地散播“毒素”;我更无法容忍豺狼披着羊皮当街大摇大摆,让它随时噬人! 张立德这篇《不要再被领导人愚弄啦》,就是那张羊皮。 张立德很博学,“读书”显然远比我多,要不然他不会在(以下引号内都是引张立德原文)“大马变天9个月后”,告诉我们,有个名叫Joseph H. Boyett的人(我按:美国一个企业咨询顾问),写了一本书。 张立德引述Joseph H. Boyett在书中的话,针对“过去不断为希盟辩护的民众,现在很多都调转枪头瞄准希盟猛攻”这点,“点中要害”地说:“我们都希望领导者绝对诚实、值得信赖,最重要还得有能力,只可惜他们多半不是如此。” 张立德继续引述Joseph H. Boyett书中的话:“他指出,追随者(选民)也只能怪自己。是我们这些选民太不注重选择领导人这项重大任务了,等到认清领导人不适任时,已经太迟了。” 张立德写道:“波耶特(即Joseph H. Boyett)说,很多追随者都是不合格的。”(以上三段引号内都是引张立德原文) 妈的!你千万别读《不要再被领导人愚弄啦》读得太快,别被张立德唬了! Joseph H. Boyett根本不知道什么509,Joseph H. Boyett不是在点评支持希盟的选民,张立德所引的Joseph H. Boyett的话,来自"Won't Get Fooled Again: A Voter's Guide to Seeing Through the Lies, Getting Past the Propaganda and Choosing the Best Leaders"这本书,这本书写于509的10年之前,出版于2008年! 但是,读者如果糊糊涂涂只欣赏着羊皮的话,就会被张立德“引导”着,会误以为有个叫做Joseph H. Boyett的什么大作家、大学者在教训希盟的支持者,说希盟的支持者没“警戒”、不“精明”。 于是,张立德就乘机在文章中间穿插了自己的一段文字:- (以下引述张的原文) 现在许多人似乎都“认清”希盟诸位领导,善用希盟所承诺的新闻自由尺度,敢敢批评政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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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22 《有礼无礼》 无意间看到2月12日台湾《联合报》这条旧闻。高雄市立图书馆每月一好书,新任市长韩国瑜亲自推介,不禁心向往之。 今天同一报章还有人投书赞赏韩国瑜,在当地偏乡渔村考察时,勉励当地加强文化建设。投书人期盼高雄“富而好礼”。 马来西亚远未及“富”,无“礼”可言,“华社”也是如此。虽然“华校”遍地开花,“华教人士”多如牛毛,但是,很难见到有哪个“校董”是略带书香的。嗯,有高学历就不错了,无须像最近的热门新闻那样,计较是真学历假学历。 既然连号称九旬的华文报都能满纸弱智评论文章,如果还要求社会“好礼”、“书香”,岂非有点陈义过高? 改朝换代以前,我们的社会当然也是非常“有礼”的,但是,那“礼”不是孔子讲的“富而好礼”的“礼义”(规章秩序、知识学问、是非道理),仅仅是最低层次的“礼貌”而已,也就是对尊长要毕恭毕敬,唯唯诺诺。 改朝换代以前,我们是只讲“礼貌”不讲“礼义”的。看看当时满朝文武、举国上下、华团领袖校董对纳吉的歌功颂德就知道了。 “不幸”,改朝换代了,93岁的老马重出江湖再度拜相,然而流风一变,社会不再讲礼貌了,于是,老马不是更赢得尊敬,而是每天遭到政敌、政敌喽啰与文棍狗血淋头式的臭骂、抨击、揶揄、挖苦。一些人爱问“新马来西亚”在哪?这就是难得的“新风”啊! 在马来西亚展现新风以前,社会上的领袖们是很讲究礼貌的。2013年,我亲历的一事,可以从中看出,当时讲“礼貌”的流风所及,连小小一所中学的董事长,都自觉仿佛“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事关拆楼建校的事,校友会申诉,要求面见董事长不果;董事长则申斥校友会“不懂礼貌”。 我在同年6月10日写过一篇小帖: “ 跟董事长讨论学校的要事,首先要讲究礼貌? 笨蛋才这么讲。 礼貌跟事情的轻重、真伪、虚实、对错,完全不相干。 既然是讨论要事,只需讲究真伪对错,不必讲究礼貌。 真要讲究礼貌,那就找老千。老千最讲究礼貌。何止礼貌,还甜言蜜语呐! 教育不是教礼貌。老师教礼貌,绝对输老千。老师不能只教礼貌,而是要教学生辨真伪,明是非。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能懂又能坚持,就是合乎礼。 一个说对的话,做对的事的人,就是有礼的人。一个说假话做歪事的人,再客气有礼,再满口仁义,也是他妈的该杀! ” 衡诸当前一些人毫不客气评论老马的态度,证明我当年的观点确实“
2019.2.19 《己亥元宵》 转眼又是元夕。生在马来西亚,不见“花千树”,更无“星如雨”,就算蓦然回首,也不知有谁还在那灯火阑珊处。庆幸昨夜邻里没闹,不似那除夕与天公诞,尽是扰人清梦惊天大响炮。 按祖宗年岁算法,此刻起,六十有二矣。耳顺已逾,古稀未及,虽未盖棺,却已经可以论定:一辈子,胸无千军之策,手无缚鸡之力,庸庸碌碌 ,无一日闲逸,却也无一夜饥寒。幸矣。 虽说庸碌,也非一无是处吧:下笔千言,三餐温饱;满纸谠论,砭弊扬善。半辈子如此,也算不负师大教育之恩。素不敢高攀杜工部的“文章千古事”,但是从社会教育功过言,“得失”还是不仅“寸心知”的。无憾。 除了小时候对漫画书和武侠小说“手不释卷”,其他时间,我都不好读书,至少是不太喜欢读书,常常就是“看看”而已,稍微用一点功的,都是为了应付考试;其余,尽是工作需要才阅读。偏偏年过六旬从头评价,依然不过一介直肠直肚的笨书生,何止别无长物? 书生?呵呵,看来还是沾了祖籍家乡的好运,得百代文宗的遗泽。 年岁越长,越是崇敬韩文公的“文以载道”,尤其敬佩他敢进犯龙颜,写下千古名篇《论佛骨表》(也称《谏迎佛骨表》),让我常常情不自禁遥想当年:原本不过是天涯海角偏野之地,潮州何德何能,竟然因为“狂放粗疏”的韩愈贬谪到此短短不足十个月,就从此打开千年文风? 每念及此,还能不敬畏“文章千古事”么?哪怕毛泽东讥笑韩文公“爱把话说尽”(心直口快,难怪皇帝要杀他的头),我还是坚信,“话到口边留半句”终究不该是读书人的戒律,遑论学老毛那样翻云覆雨? 欧阳修文章、功名、道德俱全,他敬仰的大儒却恰恰就是韩愈。欧老虽然谦虚自称“文章止于润身,政事可以及物”,其实那是勉励科举入仕者须干实事,别放空言。那个时代嘛,如果光写文章,不入仕途,基本上也就与贩夫走卒之于市井无异。现在时代不同,言论文章也能及于政事,既及于政事,就及于万事万物。对读书人而言,入仕不入仕,也就没多少差别了。 然而,欧阳修毕竟还是先能“文章润身”,方才“政事及物”。那些没有能力写出足以自我润身文章的狗屁政论者,尽卖一些颠倒是非、指鹿为马、阿谀奉承的垃圾,文笔再好,也是文匪文棍而已,如果还进而登堂入室,那就更是祸国殃民的大贼! 遗憾当今马来西亚,华文媒体偏偏尽是充斥着这类文匪文棍甚至大贼。遗憾!羞耻!
2019.2.16 《就怕人家讲道德》 天下的事,都是有过程,有结果。 论成败,有些只看结果,不看过程;有些只看过程,不看结果;有些要看结果也要看过程;还有一些,不看结果也不看过程。 例如,讲军事,管他妈的过程,打不了胜仗,见了上帝,什么都是狗屁。所以,有“兵不厌诈”之说。 已失72城,齐国田单坚守即墨,面对百倍强的燕国联军,不是先反攻,也不是先求和,而是先散播谣言说,齐国百姓不怕燕军,就怕被割鼻子、扒祖坟。燕军大喜,把占领区的齐国人抓来都割下鼻子,又把齐国坟墓都扒开来,结果,即墨百姓悲愤不已,宁死也不降了,最终大败燕军。 我读这个历史故事,常常在想,齐国复国多年后老百姓得知此事,有没有扒开田单的坟臭骂说:“妈的!害我祖上被割鼻子又被扒坟!” 再如,讲司法,结果固然重要,但是,判决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于是,为了保证公平正义,程序更重要,不仅重要,还须昭信于天下,得让大家都清楚看到审理过程如何如何,名曰“程序正义”。因此,司法是过程比结果更重要。 讲政治呢?当然结果很重要。 就像追女朋友,过程再美,如果追不上手,自己就是傻逼。 但是,政治又不像用兵那样可以不择手段,因此,过程中,但求不违法,不违良心即可。 只要守住法律和道德的最低标准——是的,最低标准,甚至是低于最低标准的灰色地带,怎么做可以赢得政权,就怎么做去吧!要不然,继续听凭那鸡发号施令,我们一等良民,顶多只能做个网红,夹着尾巴过日子,岂不可悲? 那么,有没有什么事情是不看过程也不看结果的?有,道德修养。 讲道德、学道德,不看过程,也不看结果。 不论“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及其知之一也;或安而行之,或利而行之,或勉强而行之,及其成功一也。”不管你过程中是怎么学道德的,只要你“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就非常非常好了。 但是,学道德容易,要达到“止于至善”的成功,却谁也做不到,所以,“结果”如何,也就不重要了。 前朝最爱说“中庸”,其实《中庸》有句话说,“民鲜能久矣”,还有一句,说君子得到“中庸”,要守住一个月都办不到。因此,能有什么“结果”可言? 那么,可有什么是过程和结果都一样重要的?有,老千。 老千要得手,“过程”必须无懈可击,“结果”必须满载而归,缺一不可,否则,像那鸡玩1MDB一样,过程中破绽百出,结果不只丢了江山,恐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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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12 《奇葩编辑记者奇葩报》 我偶尔会看看这份自诩“第一大报”的言路版上那些编辑记者的文章,那种感觉就像中学华文老师看着学生——比较差的高中生或比较好的初中生——的作文,其中,屡见“奇葩”之作。 今天几篇,就都是奇葩。 姓骆的“高级编辑”——唉,还“高级”呐——写的《该U转的却不转了》首先吸引我眼光。 才读到第三段,就不禁笑了。一秉大报坚决反对新政府废除死刑的立场,骆姓高级编辑针对法律事务部长刘伟强的话反驳。 刘伟强说,“如果你认为杀死一个人是错的话,那么你就不能够支持政府吊死一个人。” 以下是这位高级编辑反驳的原文与标点符号:- “同样的句式,似乎也能套用在——如果你认为抢劫是错误的话,那么你就不能够支持政府罚款;如果你认为剥削钱财是错误的话,你就不能够支持政府征税;如果你认为贩毒/谋杀/奸杀/绑架是错的话,你就不能支持政府废除死刑......(?!)” 这是不是奇葩? 用“同样的句式”来思考、排比、推论,而完全不管词义概念异同?罚款等于抢劫,征税等于剥削钱财!? 这到底是什么脑筋? 同样句式,“我强烈感觉他爸爸和他妈妈搞出了他是错误的,所以我不能支持他们继续搞了。”呵呵,我当然不会有这样的愚蠢结论。放心,两码子事,请继续搞吧。 第二篇吸引我的是那个叫做郑钦亮的奇葩小主笔。针对同个课题,他写《为何不该吊死杀人犯》。 敢情是美国西部牛仔片看多了,他论述说:- “部长啊,在法治大马,个人去以牙还牙当然不行,所以才要执法当局合法杀掉死刑犯啊。要不然,警察与劫杀民众的枪匪驳火时,又要作怎样的区分,请问?........现场杀的匪该杀,经过劳民伤财和冗长审讯后判下死罪的匪不该杀,该继续给他啃国帑?” 这是不是也很奇葩?除了思路奇葩,文法也很奇葩。 司法审讯被批评为“劳民伤财”!不处死犯罪分子叫做“继续给他啃国帑”!? 我倒是强烈感觉,继续纵容这张报纸招摇和播毒,绝对是“劳民伤财”,甚至戕害国民心灵;继续允许这些奇葩主笔编辑记者拿薪水写垃圾,则是啃掉股民的私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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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2.9 《连林瑞源都语无伦次了》 中文“五毒散”毒性太强,强到它仅存的一颗小善果写起评论来都变成语无伦次。 “华裔对希望联盟政府没有信心”。林瑞源劈头第一句话就不知什么依据。他这种无厘头在过去倒是少见,显然是太接近毒物,中毒了。 我个人是还没有看到希盟领袖像前朝国阵那样大捞特捞,但是,没有大捞特捞的希盟领袖不落俗套地欢呼“兴、旺、发”,反而让林瑞源怀疑“己亥猪年真的可以兴旺发吗”?这也是一种无厘头。 除了今年,纳吉哪一年没有被众华团头头簇拥着高声欢呼“兴旺发”?那些年,我们老百姓都跟着“兴旺发”了吗?我知道,那些年我家没有“兴旺发”的感觉,倒是百物腾涨,税负沉重,百姓喘不过气,国库却阮囊羞涩,都去肥了国阵高官。 林瑞源说“人民信心低落”、“梦想破灭”,因为希盟政府“没有兑现大选承诺”、“恢复国产车旧计划”、“不听民意废除死刑”(歧义,原文)、“拖延承认统考文凭”等等。 “没有兑现大选承诺”?拜托!光是宽容地放任你中文“五毒散”和其他前朝余孽媒体每天数落、揶揄希盟和新政府这一点,就是空前的最大、“最具体的改变”了。何况,已经沦为孤家华裔反对党的马华党魁魏家祥,天天——是的,无日无之——占据几个版面或者版头,大放厥词,这种奇观,是以前能够想象的吗?这种“好康”,想想在前朝当权时候的可怜希盟诸党,能奢望万分之一二吗? 假如这不是天大的改变,什么是改变? 至于要不要国产车计划、废不废死刑、承不承认统考,这些,到底违逆了几多民意呀?还望中文“五毒散”公布一下具体民调。(暂且不论“民意”可能有多愚蠢,就像大英帝国的脱欧民意那样。) 我倒是亲眼看着、亲耳听着星洲日报等等余孽媒体,尤其是华文余孽,在509后都是拿这些课题来负面炒作、起哄,然后妄称“民意”,混淆视听、搅乱时局。可恶! 全国景气不振,人民对经济前景信心低落,当然是普遍感受,但是,对景气信心低落不等于对政府信心低落! 当下,何止是马来西亚人民对经济前景担忧?全世界都对经济前景担忧!但是,我相信千千万万华裔选民会和我一样,就算经济受到国际拖累以致景气再怎么糟,也绝不愿让前朝复辟! 当年 陈毅名言,“当了 裤子 也要造原子弹” ,我虽万般不情愿任何一国人民当裤子搞核子,但是,也不得不认同其绝不屈服的气魄。这样的立雪断臂气魄,恰恰也是当前新马来西亚华人最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