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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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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7《 太平狗vs乱世人》 “选举是一时的”,这句话,总在任何政治选举后让一些人朗朗上口。其实它纯粹是蛊惑人的话。“回不去了”,才是实话。任何一场大选之后,世界就变了,回不去了。 必须确认“回不去了”这个道理,“选举”才有意义,不然辛辛苦苦选来干嘛呀?唯有明白了这个道理,每一场选举之后,旁观者才有必要点评与论断,局内人始有需要检讨与反省,否则,选举不就跟卫生麻将洗牌一样吗? 然而,太平盛世太久了,“回不去了”这样浅显的道理,是不存在于年轻世代脑里的。他们不懂。 对年轻世代而言,为大选投下一票,跟在电子游戏或电子竞技的情境中弹指攻关杀敌是一样的,有一时之爽,而且极爽,然后呢?下局重来?呵呵,偏偏政治上,永远没得重来! 当民主胶们毫不掩饰地在台湾大选前对蔡英文的高票连任胸有成竹到果真高票连任而欢欣鼓舞兼志得意满的时候,我直接联想到的是上世纪60年代中到70年代中横跨太平洋两岸的美国嬉皮士和中国红卫兵。那是两国年轻世代“波澜壮阔”的时代,却也是两国各自的年轻人自我迷惑、自我摧残、自我毁灭的时代。 嬉皮士蓄发、吸毒、滥交,造了西方传统文化价值的反;红卫兵呢,破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掀起无产阶级的大革命。然后呢?就10年,各自10年而已,嬉皮士烟消云散,各自乖乖回家,重食人间烟火。幸好美国富裕,还有丰富的烟火。红卫兵呢,就惨了,朝天热火不再,急着求学找岗位,却已无一技之长,随后,就只能设法活下去而已,在改革开放大潮中当下岗工人。 现实!生活才是现实!富裕的美国嬉皮士和穷苦的中国红卫兵,最终一样都必须回到现实,设法做条“太平狗”,好好过活! 现在的香港废青、台湾的觉青,不管是民主胶、假洋蕉,其实都在踏着嬉皮士和红卫兵的老路而不自知。废青与觉青,以为自己追求“自主”,高举“民主”与“自由”,要高傲地做个“盛世人”,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远比他们的前辈嬉皮士和红卫兵还不如。 嬉皮士离开相对富裕的家,群居公社,过着近乎狗一样的日子;红卫兵虽然有家,也都是穷家庭,有大锅饭吃就很高兴了。香港的废青和台湾的觉青呢,都沾着战后几代“太平狗”父母辛勤努力奋斗累积的成果的光,丰衣足食。香港废青街头示威暴动完,回家吃父母的饭、睡父母的房。台湾觉青呢,父母养着,学校泡着,电玩玩着,选票是自己的,爱投谁投谁。反正,都自以为正义、自主、时髦、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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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9《白骨精悲吟摇曳的灯笼》 509前,曾毓林曾经被我打出了白骨精的原形。他平时躲在副刊里,我少理会。但是,今天又见白骨精的化身,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可怜兮兮。我管它白骨精化身少妇、老太婆还是老公公,都要一棒打死!一次打不死,再打,两次打不死,三打,务必打死,以绝后患。 在《西游记》里,白骨精是“尸魔”,不像其他妖怪,出身神兽,因此,白骨精本事不高,却格外邪恶,像“画皮”的鬼,特别会假扮好人,楚楚可怜,蛊惑唐僧把孙悟空赶走,好吃掉唐僧。所以,在《西游记》里,白骨精被孙悟空打死。 曾毓林《几盏随风摇曳的灯笼》这篇评论文章,用的笔法,就是白骨精化身人形,装作楚楚可怜其实不安好心的妖术。 这篇评论,标题凄美柔弱,“几盏随风摇曳的灯笼”,一般读者一看,就会直接移情而入,感觉自己就是风中的灯笼,无力又无助。文章第一句,就直接毁掉集体的心防。“原来我们的文化自信、种族包容都是假象,而且如此不堪一击,甚至一戳就破”。然后,读者看完,必定更进一步心生怨恨,恨“明明是强权欺压住少数民族,却还要硬硬声称自己是受害者”。为什么会被欺压?“我们至今不明白,何以国家领袖一只都默许他们到处放火?”于是,心里的怨恨,燃烧成怒火。这就是文章笔法恶毒之处。 文中第一句写的“我们”,究竟是谁?是“随风摇曳的灯笼”(华人)?还是缺乏文化自信的土权(马来极端分子)?或是没有种族包容的全体马来西亚人?语焉不详。不管他讲的是谁,扫把一挥,全部打趴:“我们经常在广告板上、电视节目中看到的各大民族相处融洽、乐也融融,甚至在宣传短片中也看到各大民族节庆互相拜访、经常文化交流的书面(画面),不过今天都觉得像是导演一厢情愿的制作”。 为什么这样写?这家五毒散不是每天都在宣扬“暖势力”吗?不是每周都有宣传各族互助友好的《我们》专版吗?为什么曾毓林要把他的东家——每天都在自我宣传的“暖势力”、都在标榜各族友好互助的温馨——直接打趴?直接打成都是“没有文化自信”?都是“像是导演一厢情愿的制作”?不奇怪吗?不,因为,只有这么写,才能引发“我们”的集体委屈,并进而引燃集体怒火。 这篇评论文章完全无视当今政府火速地从首相发文、副首相率多位正副部长一起到蒲种国中喜气洋洋高挂大红灯笼的正面、积极抢救、遏制种族煽动的做法。这篇评论文章,从头到尾不论写的是不是符合部分事实的句子,它要打入读者脑中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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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8《江湖妖报?》 昨天,1月7日,星洲日报的执行副总编林瑞源的评论专栏,标题是《政治是国家顽疾的根源》。报纸要堕落,真的没有下限。从标题就开始骗,就开始唬! 你如果说“种族政治”是国家顽疾的根源,那没问题。怎么可以说“政治”是国家顽疾的根源?难道一个国家可以不讲政治?无需政治?没有政治?离谱! 说什么“2020年先进国宏愿无法实现也是因为政治,政治扯住了国家前进的步伐”,简直胡扯!任何国家的宏愿目标的订定,没有例外,完全都是政治意志的体现! 说什么“新加坡........不用推出什么宏愿,就已经成为先进国和高收入国”,屁啦!新加坡每年都有宏愿,它的总理每年的国庆演讲都是宏愿的宣示!他们等不及把目标订那么远,他们只争朝夕! 为了只争朝夕,新加坡政府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都讲政治;为了只争朝夕,新加坡执政党每一个选区、每一个社区、每一个角落,都讲政治;为了只争朝夕,新加坡政府和人民行动党对每一个族群、每一家媒体、每一种宗教,都讲政治!新加坡是没有任何一件小事不讲政治的,连地铁、巴士车资调涨多少,都是政治,都要部署舆论,都要装模做样全国听取民意,然后微调——绝不U转——实施! 你以为新加坡可以像马来西亚这样,宣布一个政策,然后放任反对党、非政府组织、教育团体、社团、阿猫阿狗,在各种媒体上——包括媒体自己——喧嚣、吵闹、抗议、反对?屁! 马来西亚搞到这么麻烦,恰恰就是因为马来西亚不讲政治!因为不讲政治,于是放任种族主义到处横行,于是纵容像中文巫文“五毒散”这类媒体天天散播妖言,于是被土权这样的极端组织、被月亮党这样的极端政党搞到人心惶惶,永无宁日。 林瑞源的评论文章里只有半句话是对的。他说,“新加坡不搞种族政治”。这半句话是对的。但是,如何不搞种族政治呢?废掉母语学校!全国奉英文为唯一共同行政语文、共同学习语文、共同工商业语文、共同司法语文,等等等等。是的,四大语文名义上都是官方语文,但是,对不起,华巫印三种,基本可以不用。 林瑞源不敢讲这个实话,星洲日报不敢讲这个实话,星洲日报的一干高编高记不敢讲这个实话。为什么?一讲,他们平时一再为族群权益摇旗呐喊的作为,马上就现出妖孽的原形! 马来西亚的所有困境,都可以归咎给种族主义,而给种族主义加油添柴点火的,除了所有种族性政党,接下来的最大帮凶,便是像已经倒闭的马来文五毒散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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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7《华教是个屁》之五 写了四篇《华教是个屁》,觉得应该也够了,倘若如此长篇累牍尚不足以敲醒“华教”子弟的愚昧短视、不足以揭开“华教”领袖的把持操弄,则无论如何“爱之深,责之切”,再多写恐怕也没什么意义了。偏偏今早一看白痴大报头版,顿时难受万分,无以名状。鼠年来临之际,马来西亚“华教”再次证明自己的而且确、彻头又彻尾就是个屁! 什么“鼠鼠生威”?老鼠什么威?老鼠何来威?“虎虎”可以“生威”,难道随便把老虎换成老鼠,也一样“生威”?那明年就“牛牛生威”?大后年就“兔兔生威”了?屁嘛!这是什么中华文化!竟然还是雪隆区一个公会旗下的“墨典文化中心”搞的文化活动!如此“华教”文化产物,丢人! 十二生肖,每一只动物都有特性,也都有故事。老鼠,就是寓意 机警应变、不畏逆境,生命力强,子孙繁衍,有生生不息、 家业兴旺 之意,它跟“生威”压根儿就没关系! 胆小的老鼠它能有什么“威”啊? 偶尔有一只老鼠,遇人而不逃窜,我们就啧啧称奇了。 画2020只鼠,迎接2020年,固然有创意,但是,2020只鼠就“生威”吗?唉,那是“大鼠患”,是恐怖灾难!牛羊可以遍野,万马可以奔腾,但是,画虎画龙多是单独,龙最多也只画到九条。真的想画生肖,都有其数量上的一些传统,不可不依,否则,“华教”传承什么?何必“华教”? 事实上,文化单位如果要画新年生肖,宣称新的生肖年到了,也得等立春之日。今年立春比农历新年晚到几天,勉强提前一点迎接鼠年,也得等正月初一嘛,干嘛挑个公历1月初?这又是“华教”“不华”的怪现象。 这件事情说明了什么呢?说明了马来西亚的“华教”基本上跟“中华文化”没有必然的、完整的、对应的关系。十二生肖本来是中国传统的民间常识,却在马来西亚这个号称中国境外世界最完备华文教育的国度里,变成几乎没有人懂的艰深知识。这样的“华教”,有什么可以炫耀的? 马来西亚的“华教”,本质上只是一种纯粹“工具性”的教育,让华人子弟会说一些“华语”、会读读写写一些“华文”,如此而已。华校生往往浸泡了12年华校,也不过就是半桶水华文水平,于是,“戊戌”狗年被电台小妹妹主持人念成“wuwu”年,“字里行间”被歌手唱成“字里xing间”,类似的笑话,不胜枚举。收听本地华语广播、看本地华语电视,不但受访者的华语几无例外惨不忍听,词不达意,很多时候,连主持人的遣词用字都令人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