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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February, 2020
2020.2.28 《我不骂老马》 在华文网络世界里,人人皆骂老马,但是,我始终如一,不骂老马。 我认为老马的所思所为,换做其他老枭雄,也会如此思如此为,甚至可能更惊天动地、更毫不掩饰、更弃基本道德于不顾。 老马证实了,安华确实民意不足,否则,为什么在希盟三党宣布推举安华任相的时候,竟然无法得到足够的人数? 老马也证明了,他没有拥抱巫统和伊斯兰党来取代希盟;否则,在阿兹敏出走、土团离队的那一刻,老马为什么不直接成全“后门政府”? 老马只是不要希盟,老马只是不喜欢安华。这是人之常情,何况是老枭雄。 换做其他老枭雄,在221当晚与之前,被希盟如此咄咄相逼,也会勃然大怒的,也会伺机反击的。你看,土团党比老马更不顾一切,土团立马就退出希盟。这反映了什么?这反映了在马来社会里的确有很大的反希盟“民意”。就算你说老马不顾希盟的民意,但是老马仍然顾了马来社会的民意。 政治没有对错,政治只有成败和功过。 老马做他认为对的事,希盟也做他们认为对的事,彼此之间,必有成败,最后再由历史来论定功过。我们夸夸其谈,论其是非,不过是市井的茶余饭后而已。 管仲被尊为“圣人之师”,辅佐公子小白成为称霸春秋的齐桓公,但是,正是这样一位被孔子赞扬的伟大政治家,早年不仅贪财怕死,还搞政治谋杀!要不是好朋友鲍叔牙大力保护,管仲早就被侥幸不死而抢到齐国君位的公子小白诛灭好几族了,历史上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管仲了。 文天祥一颗“丹心”,流芳百世,但是,气节再高,光耀星空又如何?南宋还是灭了。南宋的灭亡难道就没文天祥的一份责任吗? 管仲道德破产而成千古名相,文天祥道德破表而仅存几页汗青,倘若换你来挑,你选做管仲,还是选做文天祥? 成功的政治家必然豪赌,枭雄都豪赌。 寇准硬逼着吓得丧魂失魄的宋真宗去迎战压境的大辽大军,也是豪赌。倘若不是宋军侥幸射死了彪悍的辽军大将萧挞凛,或许北宋就早亡一百余年,历史就不会给寇准记功。 老马鄙视安华,这几乎是尽人皆知。在老马心目中,安华毫无谋略,也无威望,甚至老马还不相信他的私生活。逼急了,老马反击,这是人之常情。 枭雄都豪赌。老马当然也豪赌。 老马不过是在豪赌的最后一步打错了牌。 如果他在辞职之后接受希盟三党的挽留,继续回归希盟,以希盟为骨干,排除希盟叛将之后,容纳一些非希盟的人入阁,希盟其实莫奈他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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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26《新冠肺炎 vs 民主》 马来西亚的民主胶、假洋蕉以及大小慕洋犬喽啰,一个多月来老爱讥笑说,中国没有民主,所以新冠肺炎一发不可收拾。 现在,连原本翘二郎腿说风凉话的美国高官,都对新冠肺炎即将大举传染美国全境的可怕预测坐立不安啊!喂,你是世界最强大的民主国家咧! 看看《纽约时报》怎么说: An ‘unprecedented’ global health challenge The top U.S. health official warned  that the coronavirus outbreak , which has already sickened nearly 80,000 people in 37 countries, could hit the country hard, as chaos in the rest of the world drew attention to  the need for a global game plan . “We cannot hermetically seal off the United States to a virus,” the official, Alex Azar, said.  “And we need to be realistic about that.” "could hit the country hard","cannat hermetically seal off the United States to a virus"。呵呵,原来最强大的民主国家、早有准备的民主国家,也会遭到convid-19的重击?也会想到封城锁国但又做不到? 我还以为只要是民主国家,言论自由,病毒一来,就公告天下,然后就秩序井然防疫抗疫?屁!美国华尔街股市两天里掉了1900多点!连老牌民主的欧洲,现在都一片恐慌。意大利已经开始动用军方,封酒店、封城了。周边国家吓得要命,包括远隔重洋的美国,都对意大利严格管控交通和人员联系。 《纽约时报》报道的标题是这么写的: Europe scrambles to contain the virus。 Scramble这个字太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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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17《该不该英文教数理?》之二 “春风化雨”,语出《孟子》,是对为人师者最高的赞誉。化雨的春风,带来草木生长,万象更新;相反,不化雨的春风,大地就永远是沙漠。 70年代末、80年代初,我负笈台北就读师范大学的时候,得到台湾同学的带引,接触了美国电影,其中让我一辈子磨灭不了的记忆,就是一部以伦敦为故事背景的老电影,讲述某所一无是处的中学的新任黑人教师,如何从遭遇顽劣学生的作弄、忤逆、反抗到最终赢得所有学生的爱戴,并引导学生积极向上的感人故事。 电影原名“To Sir, With Love”,男主角是美国第一个黑人影帝Sidney Poitier。我印象中,台北电影海报上的中文字就是《春风化雨》,但是,如今网上查到的则是《吾爱吾师》。反正,不管戏名换成什么,这部1967年拍的老电影,几乎是台湾师范生的“必修课”,没有如此立志,就别入此行。 别以为此电影的主题纯属乡愿伪善,不,它对师范大学同学振聋发聩的冲击,跟课堂上学习到的众多教育学派理论是相吻合的,浓缩起来,精义就是:没有不能教的学生,只有不会教的老师。扩大言之,可说是“没有问题学生,只有问题老师”。 基于这样的教育理论、教育信念以及世界上众多杰出教育先辈的实践经验,来看“英文教数理”还是“华文教数理”或者“马来文教数理”、“淡米尔文教数理”,结论也就很明显:教不教得好,跟媒介语到底用的是英文、华文、马来文还是淡米尔文,没有必然的关系,而是跟老师会不会教有直接关系。当然,在教育行政权力过大的背景下,教育行政官员也属于“会不会教”的“老师”行列。因此,事理很清楚,争论点不应该在于什么语文才教得好,而在于什么样的老师才教得好。 你或许会问,既然什么语文都可以教得好,那为什么不用“母语”来教,要用英文? 对不起,在马来西亚,这是一个愚蠢的问题,但是我知道很多很多马来西亚人都会问这个愚蠢的问题,所以我也不得不回答这个愚蠢的问题。 我从小就常常看到很多招牌上写着“打吗呷”三个字的修车厂,由于书本上从来没看过,始终觉得奇特。华人大概没有几个人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是,坦白说,我一直到成年很多年了,开车很多年了,都还不是太明白为什么敲打车身的修车手艺要叫做“打吗呷”。它是我们的母语吗? “吗呷”就是mudguard的中文音译吧?但是,车身岂止挡泥板而已?如果“发动机盖”(引擎盖)也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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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2.13《该不该英文教数理?》 今天的国家教授理事会促请内阁撤回中小学“英文教导数理科”新闻,肯定让华教界反对老马此一政策的人雀跃不已。我呢,偷笑。 虽然我没有机会详细看看教授理事会所谓的“经过全面的角度探讨”的任何报告(还真的不知道有没有报告咧),但是,仍然可以偷笑。为什么偷笑?因为这群教授给“英文教导数理科”设定了一个条件:须有完善策略。 换言之,有完善策略,就可以教;没有完善策略,就不可以教。 废话嘛!没有完善策略,尚且可以实施新政策,它叫做“摸着石头过河”;有了完善策略,当然就更可以堂而皇之实施英文教导数理科政策了! 不过,教授们的话废不废,不是我的重点;我的重点是:教授们完全承认了,只要克服了技术问题,英文教导数理科就不是问题!这就够了。 应不应该英文教数理科,是政策问题;能不能够英文教数理科,是技术问题。技术可以克服的,政策就一定可以执行。这是很简单的道理。喜不喜欢、跟不跟得上、什么时候适合实行,是另一回事,是低一个层次的考虑。 有位华校老师与我争论此事时,单从技术角度——甚至比技术角度还低一层级,仅仅是她个人教导过“后段班”的失败经验角度——就完全否定了这个政策,而且还不允许像我这样非从事教职工作者与她辩论,说什么“没有教过就别来废话”等等。她作为一个教师,这样的表现,令我吃惊,也难怪我会深深痛惜于“华教是个屁”。 以一个教师教学的成败(经验主义)来判定一个教育政策的需要或不需要、正确或不正确(理性主义),是经验主义论武断地否定理性主义。就算你认为“英文教数理科”是过于浪漫的理性主义,那么,一口否定它,就沦为肤浅的经验主义了。 任何国家大政,都绝对不是“单纯”依靠经验主义,更不是依靠“肤浅”经验主义。如果是,就让执政党千秋万代下去就好嘛,干嘛要大选?干嘛换生手?那不蠢吗?可见,国家大政,经验只是起步的基础,远见才是执政果实丰硕或贫瘠的关键。 当今华教界人士、华校教师、中华文化至上论者,与我一样,都珍爱中华文化,但是,可知不知道,大家奉以为“母语”的华语,其实主要就是源自于西晋时“乱华”的五胡?而五胡之中,又以鲜卑最强,建立了北魏,统一了华北。北魏几代帝王之中,又以孝文帝拓跋宏最为杰出,也最名留青史。为什么?因为这位北魏皇帝不但不顾鲜卑大臣与部落的反对,南迁帝都,从山西的大同迁移到河南的洛阳,还规定鲜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