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2.3《新山文屎学者,害华社吃屎》
“文屎学者”之所以可恶,在于他仗着耀眼的“文史”旗号,常常严重误导社会大众,让大家跟着他吃屎,尤其是华社,吃屎严重。
“文屎学者”首先让例如星洲日报这样的“白痴大报”吃屎,吃了屎的“白痴大报”,就晋级成为“大白痴报”;“大白痴报”再把屎广传给华社的团体,让不怎么懂文史、甚至没怎么读书的华团头头们跟着吃屎;华团头头是“华社领袖”,领袖吃了屎,华社大众也就一起吃屎,你吃我也吃。
而“文屎学者”和“大白痴报”这一次给华社领袖吃的屎,特别重大,是公然地、不经学术研究甚至不多加思考、草率地就把柔佛苏丹陛下委任拿督黄匡顺“Mejar Cina”的荣衔译为“尊长”!
华社领袖成千上万,从来都是可以被称“尊长”的,一点也不特别高贵荣耀,能跟“Mejar Cina”相称吗?“Mejar Cina”只有一位,而华社的“尊长”却成千上万,把“Mejar Cina”称为“尊长”,这难道不是在贬损“Mejar Cina”吗?
小学生一定被教导过,不可“目无尊长”。今后要怎么跟小学生解释?是不可“目无拿督黄匡顺”的意思吗?笑话,是不是?
“尊长”一词,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问题?因为“Mejar Cina”是一个具有历史渊源的大头衔、是一个历史上非常尊贵的官位,不能随便翻译。
一、首先,“Mejar Cina”是已经出现好几百年的名词,从葡萄牙到荷兰再到大英帝国的殖民时期,是尊贵地位的官职,是殖民宗主国、苏丹或者酋长等地方统治者,借用军衔级别,按照族群之别委任的该族群最高民事官员,来管理其族群的行政、税务以及初级司法事务。荷兰殖民者把它叫做Majoor der Chinezen(或许可以直译“清人少校”吧)。
Majoor der Chinezen即Mejar Cina,很少很少,一个苏丹国,或者一个邦一个州,一般就一个,不像Kapiteins der Chinezen(即Kapitan Cina“甲必丹”,或许直译“清人上尉”),几乎一条河就一个“甲必丹”。“甲必丹”之下,还有更多官阶再低一级的Luitenant der Chinezen(“清人中尉”)。因此,一整个邦的Kapiteins和Luitenants都在Majoor之下,足见其地位之高。
二、但是,不论是Majoor还是Kapitein还是Luteinant,管的就是他们族群内的人与事,此所以官衔带有Chinezen一字,而且,虽有军衔而无军权,官服则是按照清朝规格,办公处也叫衙门。非他们族类的,不归他们管。为什么?因为另外还有Majoor Arabs,Kapitein Keling等等等等给其他种族移民,以及本土民族的相应官位,如Regent,Wedana, Camat等,互不干涉。
三、据“文屎学者”说,当年的Mejar Cina被译为“侨长”,“文屎学者”认为,此“侨”字翻译已经不合时宜;这点,我完全同意。但是,请想想,当年为什么译为“侨长”,而不是类似“甲必丹”那样,音译为“马校”或“马珠”之类?重点便在于Majoor Chinezen或Mejar Cina这一个官职,是管同一族群内的人、事、税、法,不涉及他族,而且又是当地一族之最高官位,因此,也就是全体侨民之长!换言之,Majoor Chinezen或Mejar Cina代表的就是一邦或一州之内“华族”的最高领袖。由此可知,如果不适合再用“侨”字,理所当然,就得用“族”字。这个道理,就如同早年我们先辈自称“华侨”,后来改称“华族”(或华人)那样,道理浅显。
四、“尊长”一词用在拿督黄匡顺头衔上,之所以莫名其妙,就因为“尊长”是我们的日常用语,普遍用到的成语“目无尊长”里就有尊长一词,而“族长”则是几千年来沿用的词组,意思并没有根本的改变,顶多是指涉的范围与人数的大小之别。
“族长”,就是一族之长。这个意思,恰恰就是殖民宗主对Majoor或Kapitein词义的解说:Hoofden der Chinezen,即Heads of the Chinese。
为什么Majoor不可以叫做“尊长”而应该叫“族长”?这也因为“尊长”是个相对概念名词,而“族长”则是绝对概念名词。小学生见20余岁老师,是见尊长;20余岁教师见自己的老师或校长,又是见尊长,这“尊长”的身份,是可以变动的相对概念,但是,一族之中,不论如何定义此族之大小,就只能有一个“族长”,这个“族长”的名分,是个绝对概念。黄帝,就是轩辕氏族长,后来分支,再发展成众多氏族,成华夏族。
翻查“尊长”和“族长”名词定义,会很难吗?为什么“文屎学者”不稍微做一点功课,就随便在报章上天花乱坠,害社会贤达们吃屎?现在,登报恭贺拿督黄匡顺“尊长”的新山中华公会、柔佛潮州八邑会馆、新山福建会馆、新山客家公会、新山广肇会馆、新山海南会馆以及其他众多社团的头头们,就集体、公开地跟着“文屎学者”吃屎,真是惨不忍睹。
五、我不搞文史,但是我知道,文史工作,首先就必须非常严谨对待具有历史意涵的文字,恰当地沿用原词原意,万不得已,才重新界定涵义,不可胡乱混用。
“大白痴报”的舒庆祥(被妄称“文史人”的老卖报人),刚刚公开承认犯了史料错误,把《知识报》写做马来西亚最早的儿童读物,完全淹没掉更早的《我的月刊》。南方学院的安焕然呼应说,“错了就改正,也当谢谢指正者”。呵呵,很好,安焕然应该早在几个月前被指出胡乱把陈旭年叫做“玛腰”的荒谬错误时就快快去翻查、学习、改正,而不是知错不改,害众华团领袖集体吃屎,还连带损了苏丹陛下追溯历史渊源委任Mejar Cina的圣明,又贬了拿督黄匡顺光宗耀祖的荣衔。我认为,安焕然、舒庆祥、星洲日报众高编,都应该到柔佛皇宫大门前罚站三天三夜!
六、“文屎”之为祸,可以从最近几个历史问题的争论、陈述中,完全展现在大家眼前。而新山“文屎”之祸,不是“难免有错”的轻描淡写(搞史学,根本不容难免有错),而是结构性的一叶障目,拖累整个华社,永远糊里糊涂懵懵懂懂。星洲日报摆摊,安焕然叫卖,舒庆祥做托,千百个华团头头,则成了愿打愿挨的大头。这样的四角结构,要改,不易,要破,更难!但是,华社之浑浑噩噩,必须任其继续,永无清醒之日吗?“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六旬人生,所剩残生几许?就怕“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到那个时候,再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已经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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