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2.27
《学不了张爱玲,学胡兰成?》
嗨!好友们,想大家,回来一下。
我不想在“非死不可”上写东西,一是讨厌“非死不可”,二是心灰意懒不想为它耗费太多时间了。
很多次了,写到一半,甚至快写完了,一个不小心,弹错个键,全就不见了。气!
耗费一番心力,船过水无痕已经够泄气了,如果还一字不存,白忙一场,不是更抓狂吗?所以,感谢好友建言,现在起,先写在blog上,再贴“非死不可”。
为什么还写?呵呵,棍打妖孽是天性,抱歉,改不了,一手棍艺不用也可惜。何况,一众好友如此厚爱,又岂能一别不回头?生命苦短,人间情长啊!
我在上一帖子的标题里,写“告别了,Facebook”,不写“别了,Facebook”,就是不想跟司徒雷登一样,那一别就成了永诀,再也回不了神州故土,甚至连死后求葬在自己创办的燕京大学校园都不可得。
其实,不写帖、不看“非死不可”的时间,挺舒服,至少不必细看那号称“第一大报”的烂报上的烂文。
所以,几天前瞄了一眼“边缘”烂专栏,就把烂报扔一边;今天姗姗午饭前才翻开言路版,看一篇梦呓兼梦遗式的“总编时间”,忍不住手痒,再抓起棍子!
什么《拆掉心中的墙》?总是在骗,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如果不是韩国瑜最近名震海内外,这文青式的标题会更适合文艺版。可不,堂堂总编时间,第一段就尽是文青腔——而且还是copy and paste的,不是自创的。
什么“一辈子虽然漫长,但过去了也就是弹指一挥”;什么“不是每个人都会是你的伙伴,也不是每个朋友都能肝胆相照,无烦或恼”;又什么“缘到,报之以大笑,缘散,报之以不厌”!
文句不错,但是,废话连篇!在总编论政时写这样的文青句子,就成了“文呓”,梦呓的呓!
谁不知道你在唱衰希盟政府,谁不知道你在讪笑“新马来西亚”,谁不知道你拐弯抹角就是要维护前朝过去的胡作与非为?
总编论时政,学张爱玲?嘿嘿,你没那份超脱,你有的,尽是一身的堕落。你顶多学了胡兰成,不,别误会,不是学了胡兰成的才气,是学了胡兰成的作为!
人家韩国瑜说“心中没有围墙只有道路”,你以为捡到了宝?拿来教训希盟不要有围墙?
人家韩国瑜的道路是要通大陆、通港澳、通东北亚、通东南亚;好吧,就算也是要通执政中央的民进党,那也是因为要讨政策、去障碍、不受意识形态为难,帮忙高雄发大财。
你呢,你要希盟别筑围墙?难道要希盟路通前朝吗?那干嘛你主导下的烂报几乎天天在严词抨击希盟“接收”前朝议员?
何况,那些前朝议员不过是脱党而已,至今才不过三两个加入了土团,就被你的烂报写到仿佛半个巫统的议员都跳船了。
拜托啦,他们目前还只是跳海,还没跳上希盟的船,如此而已都被你的烂报骂得狗血淋头了,如果再道路直通,岂非要被你碎尸万段? 你到底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你还把台湾民进党“去中国化”、围剿国民党、冻结国民党党产拿来说事,说“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马来西亚”!什么“同样的事”?你说“去华人化”!妈呀,你还真有神来之“比”!
你不敢明着批评希盟政府冻结纳吉资产、冻结巫统资产,看来你心里还是明白的,台湾那里是意识形态斗争,马来西亚这里是刑事犯罪处分,两码子事,于是,你字里行间能打浑水就打浑水,意欲何为?
你心中无墙,尽是罗网与毒箭。
对不起,于我而言,文人无耻就是贼,掌握社会公器的无耻文人,更是大贼,不论缘到还是缘散,我棍子照打,绝不手软!
至于有些标榜“学者”之流,沆瀣一气开个专烂的,倘若仅仅是风花雪月,那也不关我事,偏偏他就爱前言不对后语地纵论天下大事,虽还不至于妖言,但也已经是胡言乱语以惑众了。
你看他,三天两头就要拿老马说事,一再说“他的思维、他的认知、他的权谋,没有变过,到现在重新执政,也没有变”。
拜托,如果老马真的什么都“变了”,完全不再是人们认识的那个曾经纵横裨阖、为相22年的老马,他还是老马吗?他还能让民众相信吗?他还会有吸引支持者的能力吗?Nurul Izzah还须不远千里去留他在希盟一起奋斗吗?蠢!
噢,不,学者也不蠢的,学者也知道,“509变天前后,政权的转换,敦马和马来统治者的交手,其强势态度,的确发挥了关键作用”。
学者还知道,“老实说,当时若不是敦马,想来政权没有那么容易平和移交”。
嘿嘿,前言与后语两相比较,这不是脑袋缺根筋的在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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